朱永新:读书是需要方法的
朱永新(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教育学会副会长)
读书是需要方法的。我的方法是,首先给自己制定读书计划,专业领域的书不能错过。比如,在教育专业领域,杜威、陶行知、皮亚杰、叶圣陶等大家的书是不可错过,而且要时时重读的。比如,这两年,我自己搞了一个名著重读的计划,把蒙台梭利、苏霍姆林斯基、陶行知、叶圣陶的书又重读了一遍。此外,大家普遍关注的、影响社会的书不要错过,比如前段时间我读的《世界秩序》、《人类简史》等。
所以,我读书的经验是,其一是有计划地读书,其二是带着问题来读书。比如,前段时间,我比较关注未来学校的问题,就会系统研究学校发展的历史,研究技术对学校的挑战。
在我看来,当下少年儿童阅读最大的问题就是,孩子读书缺乏指导,“读什么”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金波:阅读应有启蒙教育
金波(儿童文学作家、诗人)
小时候读冰心的《寄小读者》,给我的影响比较大。其一就是爱心的呈现和细腻,哪怕是对一只小老鼠,也是洋溢着如此的关切。再一个自然景色的描写,使我很是沉醉在自然当中。后来我的作品的风貌,就是受《寄小读者》启蒙的影响。其一就是,对待世界上有生命和无生命的动物、植物的爱心,还有就是对自然景物的描绘,让我沉静。
我读书不是特别快和多。一般来说,我读书分两种,一是很快看一看,比如说,大家都在关注某一本书,我也会找来看一看,就是粗读了;如果我对这本书印象很好,或者它感动了我,或是它的艺术风格是我所喜欢的,可能我就会反复地读它。
对孩子来说,阅读的方法是需要启蒙的。可是现在,我们对孩子的阅读缺乏引导。比如,阅读习惯的养成,比如,怎么样读书,该读那些书,等等,都缺乏启蒙。尤其是对比较小的孩子来说,比如,刚上一年级,拿到一本书,告诉他什么是封面,什么是封底,首先让孩子爱一本书,知道这是一种艺术品。可以自主阅读的时候,要启发孩子怎么读书。比如,有孩子遇到心理描写、风景描写就略过去了,而家长要提醒他,这些是很重要的,读一读就有兴趣了;读书不是读情节,而是读其中的意境、滋味和感悟。
曹文轩:驳“阅读的意义在于快乐”
曹文轩(北京大学教授、儿童文学作家、国际安徒生奖首位中国获奖作家)
目前,我们的少年儿童阅读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我们在谈儿童阅读意义的时候,往往忘记了“读什么书”的问题。中国目前的童书市场,我的判断是,非常混乱。童书的兴旺发达,主要表现在它的码洋、数量,而不是质量上。大量的写作是商业化的写作,为市场定制,冲着利益去的。希望多一些作家考虑文字的文学性、作品的艺术性,而不是像写剧本一样写作文学作品。
在少儿阅读界,一直有些“伪观念”。比如,所谓“阅读的意义在于快乐”。快乐是一种什么概念?感动孩子的文字不会让他快乐,不需要阅读吗?很多口口相传、似乎是真理的话,其实经不起推敲。拿《草房子》来举例吧,这不是一本让孩子快乐阅读的书,可是很多孩子也很喜欢。就这样一个例子,就击毁了阅读就是快乐这么一句话。孩子也喜欢崇高感,如果快乐达到智慧的层面,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王泉根:儿童阅读的问题都是成人的问题
王泉根(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
我从小就养成了阅读的习惯,而且记住了老师的一句话,就是,“不动钢笔不读书”。看书的时候,一定要拿一支笔,做记号、画重点,抄自己喜欢的文字,写下当时自己的思考。不然,就像现在看网络的文字一样,像水一样流过,没有痕迹留下。直到现在,看到对我有启发的东西,我就把它记录在书旁。到我要写文章的时候,打开一本书,我当时的观点、思考,都在其上了。
在我看来,儿童阅读最关键的两个问题,一是“适读”。在孩子最适宜的年龄段提供给他最适宜的图书,用最适宜的方法教给他。其二,少年儿童阅读的问题,一切都是父母的问题和老师的问题。很多家长没有儿童文学的准备,也没有对童书知识的准备,包括很多老师也是如此。改善儿童阅读的环境,提升儿童阅读的品质,培养阅读的方法,核心和关键是要做好成年人的工作。
朱自强:儿童文学如何导入小学语文教学
朱自强(中国海洋大学教授、儿童文学研究所所长)
从现在儿童阅读的状况来看,我们应该更加理性地来做儿童阅读推广运动。其中一个重要的路径就是,应该对和儿童阅读相关的学术问题做严谨深入的研究。比如,对语言观的认识。因为在儿童的阅读中,语言是主体。
我在做把儿童文学导入小学语文教学的研究和实践时,就是从最根本的语言观开始的。我提出,我们应该放弃工具论语言观,走向建构论语言观,要把语言看作是儿童心智世界的建构物和创造物来把握和认识。通过儿童阅读,最后发展的是儿童心智世界的能力,而不仅仅是作为交流交际的关系。
不仅在语言观,对文学,对阅读理论,对儿童教育特别是儿童哲学,我们还需要严谨扎实的研究。这些研究做好了,言之有据,言之成理,儿童阅读推广的实验才能做好。
比如,儿童阅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理行为?清楚后,会纠正我们在阅读推广过程中盲目的非理性的做法。举个例子,《猜猜我有多爱你》是一本需要静下心来阅读的书,可是在一些活动中,变成了身体行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我以为与阅读建构意义这一本质是背离的。
觉得建构儿童文学阅读课程会阻碍孩子自由阅读的这种观点,可能是对儿童阅读的多层面和多元性缺乏了解。儿童的文学阅读应该有不同维度和层面,比如课外阅读,只是儿童阅读的一个形态而已。我所做的儿童文学与小学语文教育相结合的研究,是进入到了语文教育的层面;进入到语文教育层面,自然就涉及到阅读课程。这与课外自由自主的阅读并不矛盾。阅读其实是有方法和技巧的,如果在这方面获得经验和认识,会助推孩子自由自主的阅读,帮助他提升对文学选择的视野和专业度。
经典的优秀的典型的儿童文学作品,目前在小学语文教材中是有缺失的。比如《丑小鸭》,6000字改成500字,把婆娑的枝叶都砍掉,放在小学二年级来教,这是一种缺失。其二,我们缺失民间文学这一宝贵的资源,当然需要甄别。其三,缺失张扬想象力的幻想故事,像《神笔马良》这样的童话。现在,我们的小学语文课本基本是小猫小狗这样的拟人体知识童话,但是真正表现幻想的故事和作品是缺失的。
小学语文教育运用儿童文学资源,已经过了启蒙的阶段,大家的共识是,儿童文学资源可以用到小学语文教育中来。但真正要做好,理论和方法也很重要,就是教学法的问题。我去年年底推出的《小学语文儿童文学教学法》,正是希望提供一些路径和方法。
王林:儿童阅读的县域实践
王林(儿童文学博士、著名阅读推广人)
我到大理州宾川县挂职一年多,是主动要求下去的。就是希望我十几年来推动儿童阅读的一些经验,可以在一个县域中做一些实践,探讨可行的办法。挂职副县长一年多,我把自己定义成阅读县长,通过推动阅读,来改进宾川的教育,改变它的贫困的状况。推进的主要项目是“促进儿童阅读 建设书香校园”行动计划,分成这么几个部分,最开始的就是顶层设计,扫除过去儿童阅读过程中制度性的障碍;同时聚合资源,解决问题;最后是评估和反馈。
在顶层设计方面,我们下发了一个宾川县“促进儿童阅读 建设书香校园”行动计划方案,以文件方式往下发,解决钱的问题,时间的问题,书的问题。
如何解决钱的问题呢?我们每年从义务教育经费中拨3~5%,用于图书购买。国家其实都有这样的政策,只不过落实不好而已。第二,时间的问题。计划规定,每周在课表上专门列出一到两节阅读课。教学方法是,大声读、持续默读和交流讨论,我们尽量让老师可以用简单方法开起这堂课。同时开展的是阅览室改造计划。县委书记专门给我拨了100万,改造全县学校的阅览室。过去,宾川县的阅览室最重要的功能就是迎接检查,基本不对孩子开放。在行动计划里,我们的要求是中午和下午放学各开放一小时,并允许孩子把书借回家。我们这些措施,全是以使用为终极目标,甚至我们和老师说,书破了丟了,不要责怪孩子,我也请基金会和出版社来捐赠。
还有书的问题。每年国家会配很多书。凭良心讲,比原来好多了,但是,适合学生阅读,尤其是适合低年级孩子阅读的图画书,还是非常少的。根据实际情况,我把人均图书量做一个改革。国家的规定是,小学生生均20本,中学生生均40本。经费少,生均数多,导致很多贫困地方的学校都去买超低折扣的书。所以,我把生均数降下来,把折扣升上去,就有可能买到好书。我研制了一份《宾川县小学书目》,约3000本;把生均数降到了5到10册。
还有使用的问题。我们特别重视对老师的培训,我派出了三批老师,主要是校长,到重庆、浙江参访。总而言之,要推动一件事情,行政要宣导,要顶层设计,但如果不燃起民间的热情,也会人走政息。
高洪波:读书如识人
高洪波(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
回想起来,在我的青少年时代,有两本书很是重要。一是前苏联康·帕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文学大师用他别具一格的文笔气势磅礴而又精致入微地描绘了人类的美好感情和大自然的如画美景,阐述了作家的使命、文学创作的目的和方法,具有无可抗拒的强大的感染力,我至今仍能记得那些滚烫的句子,“我们的作品是为了预祝大地的美丽,为幸福、欢乐、自由而战斗的号召,人类心胸的开阔以及理智的力量战胜黑暗,如同永世不没的太阳一般光辉灿烂”。其二就是丰子恺的书,比如《缘缘堂随笔》,有着浓郁的儿童视角,也有着浓郁的父爱,还有着一种宗教情怀,尤其对童心童趣的描绘,我的印象特别深刻。我后来开始写儿童文学,与这一中一外两位作家应该说有很大关系。
我阅读的速度很快,可能比一般人都快一些,这是从小锻炼出来的。有些书会反复读,精读。浏览式的速读和精品阅读、重复阅读相结合,这是我的读书方法。
现在,市场上有些叫好的书,甚至获得很多称赞,但你拿到手里一看,就觉得是一种营销策略推动的作品的名声。这种书越来越多了,因为出版社有经营的压力。但是一上手,翻翻看,就知道它的分量了。而有些书是经历过岁月的积淀的,是作者十几年的心血积淀,那就完全不一样。因为我大抵可算是职业阅读者。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取向,对我来说,装腔作势、大而不当的书,我就不太喜欢;从小处入手,又有智慧和才华的风趣的书,会引起我的会心一笑。
读书就如读好友。虽然有时候一本书的作者可能是陌生的,但读起来,就像他是自己的一位好朋友一样。人和人相识也是如此。滚滚红尘中,也许有人一辈子见不着,也许有人见一面就觉得很投脾气,和书,也许也有这样的缘分和关系。
我也到过一些小学校参加阅读活动,现在国家高度重视阅读,孩子们已经有了不错的阅读环境。但在阅读中,我希望能对我们的文化传统加强了解和阅读,期望在小学中加强诗歌阅读和诗化教育。中学可能进入一种思辨性的阅读,但小学阶段错过用诗意眼光看待自己的生活,还是很遗憾的。
海飞:呼吁阳刚阅读
海飞(资深出版人、前中国出版者协会副主席)
回想起来,高小的时候,我哥留了几套鲁迅的书,虽然不好读,但我读得很认真,来回看了很多遍。再就是《水浒传》《西游记》,加上《隋唐演义》,还有就是前苏联的一些作品,如《叶尔绍夫兄弟》等。这些书塑造了我的性格,如阳刚之气,英雄主义,讲义气,说话算数,不怕事,敢做事。
一般来说,拿到一本书,从封面到封底,我先翻一遍,有个感觉,然后通读,好的书再读一遍,再好的就做笔记。总而言之,我不太喜欢悲悲切切的书,还是喜欢有力量的作品,喜欢美的作品,第三,故事要好,最好是意想不到的,能把大家引导到一个奇妙的想象不到的世界。
显然,当下的儿童阅读状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我的感觉是,问题在于,在儿童阅读中,女性占主导位置,男孩女性化的趋势越来越严重,儿童缺乏阳刚之气。应该倡导父亲与妈妈一起来关心孩子的阅读。
张之路:如何开卷才能有益
张之路(儿童文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
现在时代发展了,书也多了,与我们那个时代不太一样。我们常说开卷有益,但现在确实到了一个“如何开卷才能有益”的时代。读书还是要选择,还是要有方法的;在为孩子做阅读选择的时候,家长和老师最好自己先读一下。这是一个非常笨但是非常牢靠的办法。
现在全国都在倡导全民阅读,孩子在课余也读了很多书。我们亲历的作家进校园,我觉得都是好事。读书方兴未艾,在整个阅读过程中,给孩子推荐好书的活动也比较多了,比如“中国好书”的活动。但这个活动在初选初评时,能进入选择范围的书就很少了,童书就更少了;希望能够加大好书推荐的力度。此外,“作家进校园”,希望不要变成一种商业行为。我的意思是,有些书不是那么好,但是因为某种利益,把这些书推荐到孩子面前,这就与图书推广的原初目的事与愿违了。
方卫平:关于童年,思想界应发出更多声音
方卫平(浙江范大学教授、儿童文化研究院院长)
童年时代,拿到就读,迷恋沉醉地阅读,读就是方法;但是到了大学,我开始有方法了。我上大学的时候,一年以后的狂读后,对古今中外文学名著就有了基本了解。到了二年级,仅仅读书和跟着考试还是不行的,大学的学习还是需要深度,我把文艺学确定为自己的专业学习方向。后来发现,文艺理论又和美学重叠,美学又和哲学、心理学等关系密切,因此,文艺学、美学、哲学、心理学构成了我大学时代学术阅读的主要方向,并构成了我知识结构中的主要学科板块。
具体的读书方法是,比如,要了解新批评的理论,如果读原典读不懂的话,不妨从中国学者的介绍读起。入门的时候,是可以找些拐棍的。当然,只读概论是不行的,不能太功利。我读西方文艺理论的时候,是从《柏拉图文艺对话集》、亚里士多德《诗学》、赫拉斯《诗意》、莱辛的《拉奥孔》、康德的《判断力批判》、黑格尔的《美学》《哲学史讲演录》读起的,当时不太懂,但也如痴如醉。通过中外学者的介绍,比如鲍桑葵的《美学史》,托维尔的《近代美学史评述》,也是一种拐棍。
总之,读理论有理论的读法,读作品有作品的读法,但多读是最好的方法。这些年我做了很多选本,在大量的阅读当中,在理念的不断重塑提升中,得到很多感悟。我对儿童文学的看法,近十几年来有很大的变化。儿童文学让我钦佩的已经不是形式上的探讨,而是童年观,包括作家对儿童文学美学的基本理解和追求。我看到世界儿童文学的顶级面貌,也是一种最儿童文学的表达,而不是把作品写得如何的“炫技”。
推进儿童阅读,关键在于陪伴孩子阅读的成人,他们应该有良好的阅读观念和理念。其二,现在推进阅读的工作比较随意,比如,一个学校的校长和老师比较重视阅读,这个学校的阅读工作就做得比较好;父母懂得阅读的重要性和方法,孩子的阅读就发展得比较好。从制度上如何进行探索,国家体制如何进行顶层设计,还是比较重要的。其三,就是如何为孩子提供好的阅读资源。现在我们的作品还是有一些问题的,现在中央电视台不断播放的动画片《熊出没》,在我看来,给孩子带来的负面效应还是很多的。如何给孩子温暖的力量?如何把更美好的东西给孩子?我们整个文化对童年的呵护还是不够的。
30多年前,西方电视开始施加影响的时候,波兹曼就写了《童年的消逝》,反映了刚刚出现的媒介时代对童年的扼杀和消灭。现在的童年,时代误区更多,我们的思想学术界、儿童文学界应该发出更多思辨的声音。
梅子涵:阅读是心里的巨人
梅子涵(上海师范大学教授、儿童文学作家、著名阅读推广人)
回想起来,小时候,我家里最多的书是文学书,比如屠格涅夫、托尔斯泰、普希金,包括鲁迅、丁玲、周立波的书,给了我模模糊糊的向往。很多书我读过翻过,当时的影响其实当时并不清楚,等到后来,走了一段很长的路以后,慢慢就感受出来了,就像躲在你心里的一个巨人。后来,等到成年后,这个巨人就慢慢醒过来,帮助你选择了一条道路。
我还记得,文革的时候,出发去农场时,我带了两个箱子,一个是牛皮的,还有一个柳条的,两个箱子里全是书。一个网兜,就是我简单的行李。牛皮箱子里还夹着一块我妈妈给我买的绿叶牌香皂。慢慢的,书也沾上了香皂的香味。两箱子书,在一个荒芜的农场里,是一种无言的陪伴。
从我首先做儿童的阅读推广开始,这么多年过去了,中国儿童阅读的面貌确实改观了,有一点景象了。可是对中国这么大的国家来说,还是有很多显而易见的问题。很多孩子读的,还是非常烂的书,不是文学。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其实还不是很清楚,什么是好的儿童文学,什么是很没有质量的书。
中国儿童阅读的水平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但仍旧是启蒙阅读的阶段。阅读的净化是需要过程的。景象是在人的手里捧起来的。包括儿童文学里边这些人,被称为作家的人,写出了多少我们称为不俗的作品呢?写作也需要启蒙。
吴琳:读书如何化为阅读写作能力
吴琳(北京市东城区教育研修学院教研员、知名阅读推广人)
现在出现了一个新问题,孩子书读得很多了,但是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没有得到相应提高,是什么原因呢?我想,现在的孩子看书可能大都是走马观花、一路小跑,但我的主张是,孩子读书要眼到、心到,还要手到,做做笔记,理解作品。孩子的阅读能力是可以培养的。比如,阅读能力包括提取信息的能力,形成解释的能力,还有做出评价的能力等,通过专业的指导和训练,阅读能力是完全可以提高的。
此外,提高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是一个潜移默化的渐进过程,到底多长时间,因人而异。
另外,阅读能力的形成,与选择的图书也很有关系。有些书,故事情节忘了,什么也没留下。我的建议是,选择一些专业人士建议的,能够帮助提高阅读能力的好书。什么是好书?是在孩子的成长中能够留下生命力量的书,关键在它的语言、情景和感悟等等。
(文章来源:《中华读书报》)